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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词的格律很严每个词调成为一个模型把可以调和的许多意象(ima

    时间:2022-09-07 11:42:21  编辑:快推网  来源:  浏览:403次   【】【】【网站投稿
    词的格律很严,每个词调成为一个模型。把可以调和的许多意象(image),放在这模型里听其自然融合是可能的一种处理。打一个粗浅的譬喻,譬如在镂花的板子上,把白糖、米粉、桂花、薄荷之类装进去,听其自然融合,然后敲出各色各样的细巧茶食,有的是扇子形的,有的是葫芦形的,那《浣溪沙》《菩萨蛮》《蝶恋花》等,正是各种图案格式,春花、秋月、相思、别恨等的题材,亦即是白糖、米粉之类。所选择的题材既然是可以调和的,

    词的格律很严,每个词调成为一个模型。把可以调和的许多意象(image),放在这模型里听其自然融合是可能的一种处理。打一个粗浅的譬喻,譬如在镂花的板子上,把白糖、米粉、桂花、薄荷之类装进去,听其自然融合,然后敲出各色各样的细巧茶食,有的是扇子形的,有的是葫芦形的,那《浣溪沙》《菩萨蛮》《蝶恋花》等,正是各种图案格式,春花、秋月、相思、别恨等的题材,亦即是白糖、米粉之类。所选择的题材既然是可以调和的,那末自然的融合并不很难。当然艺术手腕有高明与拙劣之分,高明的有神理脉络可寻,拙劣的即成为堆砌。所以填词一道很容易倾向于印象派或唯美派的作风,所谓“七宝楼台,炫人眼目,拆卸下来,不成片段”者,这是因为在词里面,声律的安排非常完整,本身成为一个图案,填词家容易拿词藻施贴上去,神理脉络随读者自己去看,作者自己也说不清楚的。

    飞卿逐弦管之音而施贴以美艳的词句,与其说思想在进行,毋宁说腔调在进行,至少是诗意随着声调的曲折流转而联度下去的一种韵味。读古文,宜乎一口气读下,所谓文势急者是也,文势急即是思想连贯而下,波澜起伏的意思。至于词曲,则文势甚缓,原是歌者曼衍其音节,字字称量而出,若文意太连,反而斫断,所以词曲的文章,皆不是单线的进行,不但曲折多姿,而且积聚着许多的词藻,那些词藻带来一连串的图画的意象,由歌者缓缓歌唱时,这一连串的图画的意义,呈现到听者的心眼,耐人寻味。吟诵的东西与歌唱的东西不完全相同,因为思想和情感要在繁音促节里表达出来,所以词曲成为细腻的文学。

    这十四首《菩萨蛮》可以比之于十四扇美女屏风,各有各的姿态,而且是七宝镶嵌的琉璃屏风,光彩射目,美艳绝伦。其中花纹斗榫,颇见匠心,读者倘以同地位的词句在这些篇章里任意移易,即发见其不适合,所以脉络是暗中存在的,而每章各自有它的章法。

    这些《菩萨蛮》都属于“闺情”的一个题目之下。有人认为是宫怨或宫词者,其说非是。以为宫词者举“青琐对芳菲”“故国吴宫远”“满宫明月梨花白”为证。今按:青琐固为汉代宫中门窗之饰,但后来豪贵之家皆已僭用。《后汉书·梁冀传》:“冀大起第舍,窗牖皆有绮疏青琐。”《晋书·贾谧传》:“充每宴宾僚,其女辄于青琐中窥之。”后代诗人用此词藻,意义有二,或指宫中,或用作“闺闼、绮窗”的同义词,故不可拘泥。而况下文所接是“玉关音信稀”,明点民间思妇之词,不说宫中美人也。“故国吴宫远”与“家住越溪曲”同,泛泛用西施的典故以比拟美人。只有“满宫明月梨花白”一句最难解释,但下文说“故人万里关山隔”,亦不是宫人口吻。岂必如刘无双之复忆王仙客乎?飞卿诗集中有《舞衣曲》,结句云“满楼明月梨花白”,与此适差一字,不知这里的“宫”字是否后人所改。且以训诂而言,“宫、室”通称,原不限于帝王后妃之所居,梵宇道观亦皆可称宫。教坊中人按月令承应,须承值到宫中,北里中人则到处宴游,此处泛泛言及,竟不知在什么地方,必欲因此一句坐实宫词,亦甚勉强。《北梦琐言》虽说到令狐绹曾把飞卿词进献于唐宣宗,却是因为宣宗爱唱《菩萨蛮》词调,并非宣宗要令狐绹作宫词而令狐绹假手于温飞卿。凡宫中所唱词曲,题材不一,不必皆是宫词,我们通常称为宫词者,单指宫怨一类题目的诗词,或者是描写宫闱琐事的连章,如王建、花蕊夫人等的宫词。至于一般的艳体诗词,可以称为宫体,这是南朝以后的习惯通称,却不能一齐称为宫词。《花间集序》说明词的体制有“自南朝之宫体,扇北里之倡风”那两句话,飞卿词正是如此,是渊源于南朝的宫体诗,而作北里的新歌曲的一种词章。这种歌曲的内容题之为“闺情”已伤忠厚,毋宁称之为“倡情”,更为恰当。

    本来乐府篇章出于伎乐,所以这“倡情”也是千百年来文学上的一个大传统。古诗:“青青河畔草,郁郁园中柳。盈盈楼上女,皎皎当窗牖。娥娥红粉妆,纤纤出素手。昔为倡家女,今为荡子妇。荡子行不归,空床难独守。”是可以代表倡情文学的名篇,恐怕是汉代伎乐的歌词。温飞卿的《菩萨蛮》与之一脉相承,十四篇反复所叙亦只此意。古诗朴实,唐词艳丽,可以看出乐府文学的变迁,同时也可以看出文学的题材都有一个遥远的传统。

    飞卿的长处在乎能体会乐府歌曲的作法。有些地方得力于南朝乐府,去古未远。南朝乐府中多谐音双关语,如莲借为怜、藕借为耦、棋借为期、碑借为悲之类、飞卿亦偶用此,而自然高雅,不落俚俗。“满宫明月梨花白”,梨借为离别之离,所以下面紧接“故人万里关山隔”,有这谐音的联想,更觉语妙。“心事竟谁知,月明花满枝”“鸾镜与花枝,此情谁得知”,枝、知亦是谐音双关语,《诗经》云“譬如坏木,疾用无枝,心之忧矣,宁莫之知”,《说苑·越人歌》云“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”。这种诗词的特殊的语言是直接从民歌里来的,飞卿熟悉这一类乐府歌曲中的用语,不期然而然的用了出来,意味非常深厚。陈廷焯《白雨斋词话》曾指出“鸾镜与花枝,此情谁得知”,谓含有深意,却不曾说明深意究竟何在。或者是仁者见仁、智者见智,陈氏的了悟怕是主观的吧。我们参较乐府歌曲的用语,所能见到的比较的清楚,也比较的客观。换言之,即这一类的句法的脉络,不在思想因素上,也不在境界上,而在于语言本身的关联上。所谓“无论识与不识,解与不解,都知是好言语”者,这一类好言语非必不可识、必不可解也。我爱飞卿词中乐府气氛的浓厚,王静安以“画屏金鹧鸪”品之,似未为平论。

    聊为总论如上,余详笺释中。

    笺释

    第一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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